得住一小段时间，过了大概十分钟，齐峰彻底消化了尹墨的行为，就又因为过量失血所产生的强烈眩晕，身体再一次虚软下去。

    短促的呼吸洒在尹墨的脖颈上，带着麻痒又惨烈的意味。

    尹墨皱着眉，想说些什么勾起齐峰的兴趣，还没有张嘴，齐峰就先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……你还记得那个……痞三那个那个……流氓吗？”

    “记得。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尹墨感觉背后又黏腻了很多，薄红的唇死死的抿起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……呵……你昏倒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尹墨很诚实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么……那么你……你想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想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齐峰笑了笑，咧着干裂的唇，丝丝缕缕的疼痛顺着神经慢慢的传递，慢到他几乎感觉不到：“其实，其实那天……你捅死了那个无赖……”

    尹墨的身体一顿，然后又继续迈开了步子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回想起那天尹墨发了疯似的，把铁杵刺穿过那个长相猥琐又恶心的人的身体，一下下都带着癫狂的力度，猩红和血腥的味道散落了一地，最后两个人竟然都倒在地上，只不过一个是昏迷不醒……一个是断绝呼吸。

    同样年幼的自己，那个时候几乎是扎破了胆子，天知道他是怎么回过神来，是怎么制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现场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也可能是柯南看多了……

    “哎呦……呵呵，你竟然……竟然就这个反应？呼……”齐峰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又开始躁动，向外不停的滚涌，漆黑的眼睛里蒙了一层灰：“亏我……亏我还害怕你，有心里阴影，说人是……我弄死的……早知道这样，就该直接说是你这个变态是凶手。”呼吸的不顺利让齐峰说话断断续续：“哎，对了……知道为什么……警察没把我带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对于那天后来的事情，尹墨真的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“要知道……可以，不过，不过……你要先答应我……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齐峰经常提要求，只是没有一次，尹墨这样用心的听。

    “嘿嘿……”不知道为什么，这笑声怎么听怎么淫荡。

    “要是我活下来，让我……让我上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不行？”齐峰不乐意的逼问：“你都玩了我这么多年，就一次……也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尹墨拧着眉头回答，这种时候，就不和他争论什么有的没的了，一次是吗？呵呵……一辈子这么长，谁知道是哪一次呢？

    “真的？！”齐峰就像是迅速的就像是按下了遥控器的机械玩偶，瞬间消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。

    不悦的撇撇嘴，继续原来的话题：“不过……话说回来……你想想第一次杀人……没有什么……什么触动吗？”貌似这个男人平静的过头了。

    人总是对第一次这个词特别敏感，就算是尹墨，齐峰也觉的没有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