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就算刘大生执行的再好,给张喜捆成木乃伊,也是晚了。
外公飞快的窜了过去,从衣袋里面拿出来一张符贴在了绳子上,刚才还在绷劲的张喜,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软了下去,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充满恨意的眼神,不断的射在外公身上,“瞪我干嘛,瞪我我把一打子符都塞你个王八蛋嘴里,信么”外公也被他看出来了火儿,“现在先得弄明白张喜那天晚上去哪干嘛了”,“二叔,我们早就问了,张喜他媳妇说,那天晚上,睡得早,半夜起来他想尿尿,发现尿盆满了,骂了句街就出去茅厕了,但是发现他的地方却在西屋子牛棚边上。”刘大生把话接了过来,显然,这话是问了不少遍了。
“走,大生,文扬,你们俩跟着我,留两个小伙子在屋里看这他,其他人散了吧,一时半会的完不了事,老哥哥你也别太担心了。我肯定尽力”扔下几句话,就带着大生和文扬跑向了出事的那个牛棚。
据说这片宅子是当年村里的一个李财主的,李财主文ge的时候被打成了反革命,加上平时就为富不仁,让村民们活活的斗死了。
大伙分了他的宅子,当年村里有点地位的张老汉,就要了这个村口的宅子。这事外公也是知道的,刚刚走到牛棚,外公神色立刻凝重了起来,这个院子不是很大,一间正房,西边是牲口棚,东边是院子和厨房,门外就是村路,这张春是个货郎,有时候跑跑外面的零碎儿小买卖,所以成亲的时候,就把宅子找自己爹要了过来。
外公围着屋子饶了一圈,花了个看不懂的图,抬头问村长刘大生:“大生,你跟我说实话,斗死李财主之前,这屋里出过什么邪门事儿没有。”“没有啊二叔,这李财主您没赶上,您过来的前几年就斗死了,李财主家这个宅子,是邻村的贾半仙给看的丰水,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,要是不好,人家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发财不是”刘大生这村长当的很称职,几十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也都晓得。
外公拿出昨天刚挖出的罗盘,又绕着屋子走了一圈,叹了口气,“那个什么贾半仙也就是个假半仙了,有这想法倒是不错,实际上就是个蠢货。”刘大生和文扬异口同声追问“怎么讲?”不得不说,虽然唯物主义无神论了几十年,但是中国人骨子里的神仙情结是不可能改变的。外公找了个石墩子,坐下了,开口道“坐下,反正着急也不在这一会了,我没学过茅山正宗的堪舆术,我学的是师傅的玄空术,但是天下万物一理,这个宅子门口见路,背后有山,路边有一片水洼,本来是大凶的上山下水局的,当年他请的那个贾半仙,估计也是牛皮吹大了,又不想折自己的寿,于是就琢磨出来这么一个缺德带冒烟的饮鸩止渴的法子。”“什么法子”又是一个异口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