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女正在自家前面间房，扯爆竹筒子；突然看见刘娟妈妈来了，顿感大吃一惊，也想起了已离世的刘娟；心中立马升起了一股浓浓的酸楚；但她的脸上漾起很勉强的微笑，向刘娟妈妈礼貌地示意招呼。

    刘娟妈妈看到哑女刘洁，打着手势问哑女有没有看到刘娟；而哑女的脸色，突然变得十分难过，也不知道向刘娟妈妈如何表达刘娟已离世的事。

    看到不会说话的哑女，脸上真情地流露出难过，刘娟妈妈突然不清不楚地意识到什么，心情显得极不安。

    年少的哑女，从刘娟妈妈的眼神里，看出刘娟妈妈很想见女儿的渴望；作为小孩子不像大人那样想那么多，顾虑那么多；要不是哑女，刘娟妈妈很难打听到刘娟的‘去向’，因为其她人不会跟刘娟妈妈说起这种晦气的事。( )

    刚好刘东旭不在家，哑女放下手中的活，起身拉起刘娟妈妈从自家的后门，往村子的后山走。

    被哑女拉向后山走的刘娟妈妈，在不解中，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；心中猜测着刘娟是不是在‘打猪草’（土话）还是在放牛什么的，心中当然希望这些事能成立；但根据哑女的眼神和一举一动，刘娟妈妈觉得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。

    走过一些土地的羊肠小道，绕到后山背面的半山腰上，哑女在一简单，长满了草的坟堆边，停住了脚步，用手跟刘娟妈妈比划说刘娟就在这地下。

    刘娟妈妈开始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