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月一下车,就围过来三四个小伙子,又是开车门,又是替打伞的,连带小哈小白都得到了特殊照顾,专职牵狗绳的牵狗绳,打伞的打伞。
“简姐您可算来了,再不来,潇潇哥要望眼欲穿啦。”
“就是啊简姐,这不您没到啊,咱们都不敢进门去!一进去就得被潇老大赶出来!”
“嗨呀姚希海,你咋跟咱们简姐说话的啊?想被潇哥抽不是?”
“我错我错我错……简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可别跟我计较,啊?看在潇哥面前给我美言几句,哦,我叫姚希海。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二十来岁的男孩子,热闹得很,朝气蓬勃。简月简直快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照顾,
简月几个在前面走,两只狗跟在后面。
白色萨摩耶走着走着就停下来,仰着鼻子,嗅空气里的气味儿。
周宸回头:“咋了?”
白姐缓慢跟上,毛嘴一咧,露出一个淫/荡、妩媚的笑容。
——“我好像,嗅到了前主人的味道~”
周宸盯着大白狗脸,屁股蛋子警惕地夹-紧了些:“那你干嘛这眼神儿……”
——又淫/荡,又骚气!
“噢,昨儿忙着啃骨头忘了跟你说。”
白姐深呼吸了口风中遗落的,某个男人的荷尔蒙气息。
“我的前主人,是我当人的时候,劈腿过的前男友。”
周宸:……??!!
果然!!他就说这只母狗不对劲!!!
今晚来的都是沈家的朋友,他和沈家人朋友有交叉,周宸就像,必然有他从前圈子里的人,所以问:“你前男友是谁?说不定我还认识他。”
白姐偏偏大白脸,冥思苦想了一会儿,嘀咕十好几个男人的名字,然后都一一否定了。
周宸越听脸越黑……
白姐:
“嘶……不好意思,从前劈腿过的男人太多,一时还真想不起哪个是。”
“我就记得他‘工具’最大,时间最长,把我伺候得最舒坦。而且我头回跟他好的时候他还是个纯情童子鸡呢,呵呵呵(回味回味回味)……”
白姐哼唧地露出一抹浪浪的笑,“不过,如果让我再跟他睡一觉,我肯定能记起哪个名字是他的。”
周宸(黑脸):“………………!!!!”
姚希海怎么拽,两条大毛狗都纹丝不动,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