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儒生再闹事,让记下闹事者的姓名,三年内不许参加科举。儒生们一听,倒是立时散了大半,加上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上前一阵吓唬,人全撒下了。
真是闹剧一场,其中必有东林人的手脚。”张顺难得有心情告诉儿女这些。
张泽风拍拍弟弟说:“幸好你没去,午门现场混乱,踩踏事件不断,受伤的儒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京城中的郎中忙疯了。有那倒霉的,正好伤了手,怕断了仕途,当场差点没疯!”
李甜似笑非笑看向三哥,哼,还不快点谢谢妹妹。
张泽云脸红,诚恳道谢。张顺父子才知道这小子幸亏让璐娘带了回来。
张泽风给了弟弟一拳头:“多动动脑子,别人家一鼓动,就稀里糊涂去办事,官场中陷阱可多着呢!别人动不了我们,找你这菜鸟开刀不是很容易吗?爹在朝中的对手可不少,你可要少给爹找来麻烦。”
李甜忙给三哥在老爹大哥面前讲不少好话,说当时三哥怎么怎么护住她这个妹妹啦。说三哥为了妹妹放弃朋友之义啦,反正夸了不少。
最后都不知说了些什么,直到老爹开口说:“行了,行了,都把这臭小子夸成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护妹狂魔了。今天不罚他就是了。”
张泽云躲过一劫,感给张问达。不是一举三得吗?”
李甜和张泽云一想,也是啊!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