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悯脸色发黑,目光扫过屋里,看着不得不跟这些人陪着笑的阿阮,胸中憋着一股郁气,同时从心底暗处滋生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期望,这种期望让她只要一想起来,就寡义不可信,实际上却又离不开女人。他好吃懒做,自从妻主带着小倌跑了之后,家里的稻田基本都是靠他那些姘头帮忙收成播种。
前段时间阿阮在地里见着王氏的那几次,每次看给他干活的女人都不一样,阿阮还以为是王氏家亲戚过来帮忙,没成想倒都是他的床伴。
跟王氏一同被人捉奸的女人见魏悯都来了,顿时羞得低下头,扯着旁边的男人,嘟嘟囔囔的低声说道:“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,闹成这样多难看。”
男人一听就不乐意了,抬手拧着女人的耳朵,尖声嚷道:“你现在知道难看了?现在想要脸了?你被这个贱人勾走跟他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呢?”
女人被训也不敢反驳,捂着耳朵小声求饶。
男人骂骂咧咧的,嘴里不饶王氏。
王氏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从屋里拖出来,他将衣服理好,双手抱臂斜眼冷笑,“有你这样的夫郎,活该妻主偷人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男人气愤的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