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经得起这么滚烫的药水。
迟衡连忙低头冲着伤口直吹凉气。
见药水往大|腿根处流,赶紧掀起寝衣大手一抹。心是好心,但腿|根这个地方岂能随便摸,石韦当即一个哆嗦,尴尬地说:“好了,洗伤口吧。”
迟衡倒没多想,一手托着石韦的腿,一手拿着软布擦拭伤口,动作尽量温柔。
擦着擦着,石韦忽然说:“可以了赶紧上药吧!”
“啊?”
“上药吧,药水多了对伤口也不好。”石韦语气还是平静,却别开脸,耳根都烧红了,明明是峻刻的脸,看上去竟然有一丝羞涩。
迟衡疑惑的低头,忽而恍然大悟。
哑然失笑,故意凑到石韦跟前:“石将军是不是很久没开荤了?也忒经不起刺自然有人愿意领情。
果然,在迟衡将四支军整合之后。
段敌回复了:同意迟衡酒席之上的协议,允许他们在元州的土地上驰骋,出了元州,占领哪里就各凭本事——唯独不能打元州的心思。
迟衡也没逼得太急。
将驱逐元州郑奕大军的战略一部署,便与段敌道别。
段敌听了消息,很是惊讶,半信半疑地说:“你不是要率军攻打元州的郑奕军吗?这是要去哪里呢?”
迟衡回答得很坦率:“梁将军夷州有难,纪副使命我去看一看。”
“你不攻元州了?”
“破荆和容越都有安排,攻城略地他们都是个中翘楚段将军无需担心。对了,段将军,段军近日应当是休养生息不会再有大的动作吧?”
“我会先整顿军纪。”
迟衡笑道:“虽然段将军允许我们在元州的土地上攻城略地,但破荆和容越在元州终究还是受限,我向段将军借用两个人,一是可做引导,二,也让段将军放心,我们不会在元州的土地上胡闹!”
“哪两人?”
“池亦悔和景朔。两军连横最怕心生嫌隙,这两人一文一武,我们乾元军就算做了什么段将军也一清二楚,我离开得也放心。”
段敌微笑:“我思量一下,你讨要的这两人,可都与你关系不差!”
迟衡咧嘴一笑:“确实有些私交,但这两人对段将军的忠心耿耿不容置疑,我绝对不可能有别的心思。段将军也可考虑让别的将领或知事过来,只要攻出元州,其他的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