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迟衡的每一次猛吸而随之压抑地轻哼,声音动情之极。很快,黏|液冒出,合着迟衡的口水,顺着欲|望流到了圆囊及浅沟,甚至向下,濡|湿了穴|口的边缘。
迟衡大喜,越加卖力地吮|吸,另一手悄然拿出一盒向琴倌拿的药膏,剐了一坨,顺着圆囊底下摸过去。
才一摸|到穴|口边缘,颜鸾就一颤:“混|蛋,别动!”
迟衡一停。
就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过来,而后是推门声,迟衡颜鸾二人一僵,随后纪策的声音响起:“颜鸾,睡了吗?开一下门。”
迟衡松了一口气。
舌头一个用力,抵着上颌往喉咙里一吸,玉|茎差点被吸断的力道不自禁夹紧了双腿,黏液喷涌而出。
刹那,万籁俱寂。
狂风暴雨之后,是风平浪静。
迟衡抚摩着颜鸾湿漉漉的鬓发和腮骨,眷恋地说:“朗将,今天让我睡在这里,好不好?”
没有回应。
颜鸾侧躺着,好像已睡着了。迟衡为他拉好被子,欢喜地倚在同一个枕头上,揽着颜鸾的腰,自作主张地同床共枕了。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,他怎么舍得再伤颜鸾。
努力想刀谱,努力想垒州。
等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松懈下来,酒劲也缓缓蔓延开来,迟衡终于闭上眼,梦中一片绮丽,他追之不舍。
次日迷迷糊糊醒来,睁眼是床幔,枕边空空如也。
迟衡跳了起来。
朗将上哪里去了!迟衡匆忙穿起衣服往外走去,也不管蓬头垢面,急急跑出门,清晨还早,却并不见红衣,迟衡急切地找了一圈,发现理事厢房里只有纪策在,脱口问出:“纪副使,朗将呢?”
有人回头,却是另两个年轻将领。
他们好奇地看着迟衡。
纪策揉了揉太阳穴,苦笑:“朗将一早将四位新将军招去商议大事了,这会儿大概在元州城南哪个偏僻的郊野。”颜鸾不喜正儿八经在案子前谈事,或许因为远眺江山更有征战南北的豪迈。
迟衡失望地唔了一声。
“还有,迟衡,将军府重地,你能不能把衣冠齐整了再进?”
迟衡低头一看窘了,原来自己的衣裳还是敞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