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好的都送来了臣妾宫中,将臣妾的眼养刁了,陛下的恩情臣妾感,左辛摇着一把白骨灰羽的扇子靠近他,翩然一笑:“你还在妄想,你在你父皇心中比太子更紧要么?”
穆淳有些虚弱地摇摇头。
“别傻了,”左辛点破他执拗的自欺,“就算他曾因为误会而痛苦,就算他曾对皇后真心相待,就算阮贵妃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玩物,可太子却是那个将他的尊荣与血脉传承下去的人,是他身后的保障。
你呢?你是谁?一个被怀疑血统的孩子而已,而且就算他相信了你是他的儿子,也无法撼动太子在他心中的地位。
不要觉得我的话无情地伤害了你,这就是事实。”
轻璇不满地看着左辛。
“我明白,”穆淳表情恢复了平静,“可是很奇怪,我完完全全地相信,我就是他的皇子,不是宣王与皇后的孩子。”
轻璇抬眼看他,心下暗想,穆淳的相信应该是对的,虽然小时候看不出来,可他这些年越长越像皇帝。虽然轻璇也很多年没见过皇帝,可印象多少是有的。
左辛道:“这一点我可以帮你印证,虽然我没见过宣王,但我看得出你确实很像你父皇。”
穆淳抿唇一笑,坚毅中透出些孤傲的寒意,轻璇坐回躺椅上拨一个柚子,唐犁来报,说青门的兄弟来传话,穆淳写给令遥的信送到了安国侯府,可令遥不在府中,兄弟们找遍京城,也没有寻到令遥。
唐犁的声调沉稳平和,可还是惊起轻璇心中的不安,新鲜的蜜柚一下掉在裙子上,一身汁水。
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起身去换裙子,口中还随意地说着:“他那个人,平日里就没正形,找不到也正常吧。”
轻璇在琅云阁中一待就是一天,快天黑时才决定出去走走,行至宫门口遇见奚云,他正准备回宫告诉她新收到的消息。
十八岁的少女与十六岁的少年一道走在街头,他们身着中原劲装,相貌俊美,多少是引人注意的,少年跟在少女身边,一路絮絮叨叨说着话。
“燕春楼?”
“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