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丫。
路上,应安年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钱包,取出一张小面额纸币拿给乐乐,又顺手把钱包递给文灏。乐乐的零花钱是每天领的,虽然他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,应安年还是每天做这个环节。
文灏把钱包接过来,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在他面前摊开。“手机给我。”他听到大手的主人说。
文灏把手机递过去,刚说出“密码是”,就见应安年毫不停顿地按下六个一,熟练地解了锁。他没管男人要用他手机做什么,探回身来,低下头把玩手里的钱包。
钱包外形简洁、做工细致,颜色却是枫叶红,偏暗带橙,仍旧张扬,与应安年通常的冷色系服装不像是同一个人的选择。不过应安年长相硬朗、气场强大,着装虽比较古板,但放在他身上就是一种精英时尚,用这样的钱包也不会显得很违和。
他这么想着,手机就被递了回来。“给你开通了微信钱包,绑定了家用的银·行·卡,密码是xxxxxx,记得住吗?记不住我换成六个一。”应安年道。
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真诚的关心,文灏却听出了玩笑的意味。这是第一次应安年没有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话,他回想起来,似乎他自己也有好久没有在应安年面前正襟危坐了。
好像有什么变了。
当然,这也是第一次有人怀疑他的大脑运行能力。文灏捏着手机,没有回答。
“xxxxxx。”乐乐重复了一遍密码,然后转头看着他。好吧,现在是第二次了。
“记住了。”再不回答就真的是记忆力有问题了。估计前座的罗梁都记住了,但他目视前方,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应安年将车内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笑了一下,补充道:“上面的钱你可以随便花,不用另外告诉我。”
文灏微小的郁闷被高兴取代,乐滋滋地点开微信钱包又退出。他昨天一好,谈得长了,礼物都送得没新意了。”
也有人建议:“我们这里不是有个男老师吗?问文灏啊。”不等正主提问,已经有人转向文灏:“你们男同胞都想收到什么样的礼物?”
文灏愣了一下,将脑中搜到的比较合适的答案说了几个,然后就赶紧思考自己的问题。他怎么没想到,人类世界是要过节的,过节是要互赠礼物的?这种热闹他很愿意参与,可礼物从哪里来?
用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