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不……太深了,太深了……不要……”姜瑜难耐的扭动身子,意乱情迷的模样,落在燕珩眼里,当真是可亲可爱。
“就是要深点好,母后才能知道儿臣究竟有多爱您。”
“不要了……嗯唔……深,好深……啊嗯……慢点,慢点儿……啊啊……”
姜瑜体内的快感犹如浪潮层层堆栈,在燕珩持续不断的猛烈攻势下,哆嗦着身子,尖叫的泄了身。
蜜液喷洒而出,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。
媚肉以极快的速度蠕动着,刺事后,几乎每日都要留宿姜瑜的寝宫,翠荷也因此知道了自家娘娘与皇帝的关系,震惊过后,只想着如何能替主子遮掩过去,毕竟兹事体大,一但皇帝与太后有染的闲言碎语被传了出去,怕是整个国家都要乱了。
特别是那些被燕珩给狠狠整治过的世家,早已蠢蠢欲动,等候机会,伺机反咬一口。
姜瑜原本以为,自己一手栽培的少年,该是拎的清,分的明,懂得轻重缓急的人,却不想燕珩对自己的疯劲非用常理所能理解,竟是千方百计的要自己怀上孩子。
姜瑜的身体,自前两次小产后受损已深,照理不该再能孕育子嗣。
然而,前些日子姜瑜觉得身子很不对劲儿,便私下遣了相熟的太医来给自己把把脉,一把可不得了,太医竟说她的身子已是复原了大半,好好调养下去,月潮如初,怕是还有六七年的时间有怀胎机会。
可把姜瑜给吓了个半死。
这才知道,原来燕珩口中那能保养女人的身子骨,使之娇嫩如处子的补汤,最大的功效,根本不在他的口述之中。
为着这事,姜瑜冷了燕珩好些天。
她心下明白,不能叫燕珩发现自己已经知道那帖补汤真正用处的事实,所以一面派人调了避孕的药方,一面又借口其他事像燕珩发难,燕珩哪里知道前朝近月来的动荡背后,正有他母后的好手笔。
这厢,姜瑜悠悠闲闲吃着翠荷端来的新鲜糖蒸糕,软软嫩嫩,甜甜绵绵的滋味,散去口中大半苦涩。
那厢,燕珩却是在砸了第七座砚台后,犹自不解气的准备将先皇御赐的笔墨给一并丢了。
本来瑟瑟发抖的立在一旁,恨不得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