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委屈一下母后了。”燕珩的语气陡然一变,哪里还有起初那模模糊糊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”
“母后得看着才行。”见着女人美目睁大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,燕珩唇角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,看来颇有几分天真无邪,却无端叫姜瑜感到凉意飕飕。
“虽然母后不是第一次了……”燕珩说着,语带可惜。“不过没关系,阿岚说了,只要服药七七四十九天,母后还是能和处子一般落红的。”
“……”如果不是嘴巴被燕珩塞进了不知打哪儿来的绣帕,姜瑜此刻怕是已经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了。
谁来告诉她燕珩这画风突变是怎么一回事?
察觉姜瑜的恍神,燕珩不满的捏了下女人藏于花瓣间的小小珠蕊儿,姜瑜一个机灵,竟又是一股蜜意流淌而出,不过这次却是全沾染到了燕珩的掌中。
“母后果然淫荡。”燕珩边笑边道,沾一面将头给低了下去,炽热的目光,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彷佛有了生命似的花朵儿。
“真美……”
“听说母后这穴儿可是名器,只叹父皇不懂好好珍惜。”
少年天子的气息扑在敏感的珠蕊儿上头,又酥又麻的,还有点痒儿,刺欲,和那每每不把姜瑜操的隔日瘫软在床下不了地不罢休的热情。
燕赤做爱贯来狂野,甚至带了点暴虐,换做一般穴儿稍微窄点浅点的妃子,那个不是被入的死去活来,强撑着一张惨白脸儿,没的扫了帝皇兴致。
独独姜瑜,却是每每能从中体会了那番妙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