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来有些惊讶,不过惊讶归惊讶,礼节她还是没有忘记的。 “你身子未好不必施礼。”祁瑶阻止了茯苓施礼,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气色好些了的人。 “可好些了?” “劳烦殿下记挂,我好多了。”茯苓不是奴才,她也从没有用奴婢自称过,她对着庄义修都是自称属下的,面对着祁瑶她显然不能用属下这个称号,所以她一咬牙直接大逆不道的自称了。 “好些了便好,这些时日你可要多注意些,要是留下了病根子日后可就不好受了。”茯苓怎么自称祁瑶却是不在意,她本就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,对这些繁华礼节却是不甚在意。 “殿下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