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闻晋霖肉麻兮兮地喊道,“这怎么能叫同归于尽呢?这叫殉情。”
秦白阳:“……”
被小狐狸厮磨了一路,秦白阳在甜蜜的折磨下终于将他送到家门口,“走,我陪你上楼。”
闻晋霖贴着他的胳膊撒娇:“羊羊叔叔,下车前再亲一个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楼道里的灯坏了几盏,秦白阳让他走在前面,自己跟在后面,防止他踩空跌下来。
到了门口,闻晋霖趴在墙上扭着腰说:“羊羊叔叔,钥匙在我的屁股口袋里,你帮我拿出来吧。”
他大概是学着电影里的桥段想做出个诱惑的姿势来,可就他目前的伤员状态,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可以下床的病人在活动腰腿。秦白阳憋住笑,果断抬手敲了三下门。
闻晋霖失望地叹了口气,站直身体迎向开门的闻妈妈。
“啊!霖霖!”闻妈妈伸出手,但又不敢真的碰到他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人长得太帅了,招来一堆烂桃花。”闻晋霖感仍是觉得好笑。他带着这抹笑意走上楼,钟留在楼梯下欲言又止地看着他,“秦爷,少爷在你房间等你。”
“他还没休息?”秦白阳停下脚步,“找我有事?”
钟留支支吾吾地道:“关于那个男孩……”
秦白阳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他走进房间,秦纵阴沉着脸靠着墙站着,听见开门的声音便狠狠地瞪过来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秦白阳收起笑意,瞥一眼新换上的干净床单:“钟留和你说的?”
秦纵的声音有些发颤:“闻晋霖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?他为什么会受伤?床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?”
秦白阳蹙眉,他的儿子似乎脑补了些很暴力很成人的东西,不愧是打造一个鸟笼关同学的男孩。
“你说话啊!”秦纵脸红脖子粗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