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。
盛母连忙阻止他:“悦悦等下,让景行给你点,看看还能不能玩,别一会烧到自己了。”
盛景行也还是爱玩的年纪,带着姜思悦到空地那里点焰火,见还能玩,便一人拿了一根,蹲在地上看着烧完。
虽然不够刺人在一起,姜思悦莫名就有些烦躁。
他把这种心态归于习惯性,这么多天下来他都和盛景行形影不离,突然要分开才会觉得不适应,可又觉得并不能这样解释,他找不到合理的借口给自己,心烦意乱的,校服的领带被他打了个死结,他越急越焦躁越解不开领结。
盛景行换好上班穿的西装,回头看到姜思悦在床边暴躁地扯着他的衣领,以为是出了什么事,便过去看,结果发现他是在跟自己的领带赌气。盛景行拿开他的手,弯着腰给他解开了领结,又轻轻松松地给他系好领带,整理好他的衣领。
姜思悦觉得他们俩靠得太近了,快要不能呼吸,便往后挪了挪脑袋。
盛景行以为他还在闹脾气,顺手揉了一把他的脸,说道:“你听话,放学不要到处乱跑,直接回来,不然妈会担心你的。”
姜思悦当然舍不得让盛母担心,他的脸被盛景行揉红了一片,火热热得要烧起来一样。
盛景行拿过他的吃早餐,然后送他去学校。
盛母怕姜思悦上课肚子饿,做了耐饿的糯米粥,搭配粗粮馒头,还多给他备了一个食盒,里面放了好几个糯米团子。
姜思悦出门的时候摸了摸书包里鼓鼓的食盒,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家里带家里人做的食物去学校,实在是一种新鲜的体验。
盛景行把车开出院子,打开车门让他上车,姜思悦有种电视里爸爸送儿子上学的错乱感。
他很快就打消这个惊悚的念头,盛景行比起他爹地年轻多了,看着也不像是有个他这么大儿子的男人。
姜思悦抱着书包发呆,然后想到一会到了学校要是被人看到盛景行,他该怎么跟别人介绍盛景行。直接说这是他的未婚夫?还是说他是家里的长辈?前者实在难为情,后者感觉又不太对,姜思悦居然就为了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纠结起来。
盛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