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迅速了然了。人家这是连导师都找好了。
“那很好嘛!大家还有什么问题?为什么都行。”胡朝阳维护着秩序,“孜平?”
大家又开始踢皮球。
“小李,你也说几句嘛!”关白华催促李即非,“好歹人家也是冲着你来的!”
李即非笑了:“不敢当不敢当,在下有些意外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”几个老师笑起来。
不过还是要说的。
李即非想了想,道:“骆玢同学,请问你读研期间的计划是什么?”
怎么又提问题?不是应该说两句客气话?骆玢一愣,不过还是定下心来:“嗯,暂时没有详细的计划,不过,倒是有个粗略的构想。我想在四年级的时候,先把一些理论知识补上——因为我的理论基础太差;然后希望能在老师的指导下找到自己感兴趣的论文选题,做一些细致的研究。如果有机会的话,能开拓一下学术视野,我觉得也是很重要的。”
骆玢出门松了一口气。梁铭还在外面等他:“怎么样?不难吧。”
难倒是不难,就是蛮刺,不禁奇怪,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怎么,不喜欢他?”
“没。”李即非挠挠头,“就是累。”
章志中说:“可以啦,过段时间还有外校的学生,到时候你就会感恩了。”
外校的学生。如果是保研的还好,考研的背景更复杂,二三流院校的比比皆是——倒没有什么歧视的成分所在,但素质和天分,以及四年本科学术训练的区别……时间久了,终究还是能看出些微区别来的。
李即非叹了口气,想,骆玢聪明是聪明,可惜心思太过活络。他不由得苦笑:明知这条路不好走,你又何必自讨苦吃?
骆玢那边忐忑,李即非这边无奈,倒是费凯文同学近来心情特别好——在李即非昼夜不舍的监督之下,他终于把毕业论文写完啦!钟教授批阅完毕之后终于松了口:“回来准备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