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好。”他也无关紧要的样子,还要说什么,看到我旁边的付郁,就不说话了。
封竭狠狠看了他一眼,转向我警告的眼神让我不舒服,我视线转向窗外不看他。
车子正在匀速行驶中。
一只手忽然摸上来,我下意识抓住,转头就是封竭肆无忌惮的表情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“不干什么。”这么说着,他的手还是伸到衣服里面去了。
“把手拿开,”我低声警告道,“这是在车上。”
“我知道,”他丝毫不在意,“如果你不想失态的话,就忍住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正气愤着,那只手已经跑到胸脯上了,“你又开始放肆了。”
“哦?原来我还可以更放肆啊。”他仿佛得到了特赦一样,衣服下的手更加肆意妄为了。
“你……吃错药了吧,今天怎么回事。”好不容易以为他已经收敛了许多,结果现在……
“我受刺上的,尤其是在租房子后,自习课更是无关紧要了。
迷迷糊糊中感觉额上印下一道温热,我又陷进更舒服的怀抱,睡意就更明显了……
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多,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我正躺在小窝的大床上,而付郁正在给我洗脚。
“付郁。”我坐起身。
“嗯?”
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“封竭抱你回来的。”说到这她还伸了个懒腰,“哎呀胳膊好酸。”
我就不好意思了,“我说过我很重的,累坏了吧。”
“还好,累点好,晚上睡得香。”她如是说道。
擦干脚上的水,我将脚收进被窝,她忽然抬头看我,“松子。”
“嗯?”
“在车上封竭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?”
“奇怪的事……你指什么。”我心下一沉。
“我看见你脖子上的吻痕了。”她语气听不出情绪。
“哦……”果然,这种事让她亲眼看见的刺激远大于文字叙述吧,“封竭他就是那种性格,你……”
“我就是随口问问,你别在意。”她回了一句,转身出去了。
我轻叹了口气。
不让我在意,更在意的是她吧。
两天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