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有点委屈的回道:“没人惹我,你先回去吧!”
我听出她的声线里有一丝哽咽,遂转过她的身子,抬起她的脸,她已是泪流满面。
我就慌了:“怎么了这是,你为什么哭啊?!”
她抹了抹眼睛没说话。
“说啊,到底怎么回事?!”我急了。
她就猛地扎进我的怀里,腰间的双手当即润湿了衣服,她声音模糊朦胧,透着复杂的情绪说道:“松子,我不喜欢封竭这么对你,我才发现他是这样的性格,他简直太放肆了!”
所以说原来她是吃封竭的醋了,也就是在吃自己的醋啊。
我有点哭笑不得,“你觉得他是在侵犯我是么。”
她顿时顿住,抬起头看我,有点不情愿、有点匪夷所思的样子,“难道不是么?还是你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,你是已经习惯了是么?”
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。
“松子不会是喜欢上封竭了吧?”她的表情有些怪异。
我看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虚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道?”她的眼神一瞬间就黯了下去,“那就是可能喜欢了……”
“付郁……”我想要安慰她,“你不要这么,简直就是个流氓!”她还是很气愤,“早知这样我就不该……”
话到半截卡了壳,气愤中的她也不知道下文该说啥,索性戛然而止。
“不该什么?”我冷静回道,“封竭是你的第二人格,说白了也是你本体衍生出的性格,我以为你们的关系会很好,原来都是互相隐瞒着么?”
“隐瞒?”她像听到了笑话,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我身上,“他可直白的很,比我坦率多了!”
我接过纸条展开一看,封竭同样给她留了一句话:“不好意思我先下手为强,把她上了。”
猛然间我仿佛忽然明白了他刻意在我身上留下那些痕迹的真实目的,或者他怕付郁不相信,索性干脆用行动证明,我就是最好的证据;
“付郁,他是骗你的,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。”我弱弱回道。
“没做什么?”付郁想笑,却是苦涩,一把扯开我的衣襟,“这是什么,这是什么?!”
“这是他……”
“还有这个……”她从水里捞起我的内裤,裆处是隐隐的红色,盆里丰富的洗衣粉泡沫下亦是暗红的颜色,“这也叫什么都没做么?”
我哑口无言,这次不可能是经血了。攥紧了手心的字条,我也困惑了。
他对我说的和对付郁说的话完全不一致,哪个更可信……
付郁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宁,在围裙上抹净手上的水渍,扔下一句,“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就从我旁边错身而过回寝室了。
我走到水盆边看了半天,最后默默搓洗起了那条内裤。
付郁到底怎么想的,态度转变的太快了……
我将洗好的内裤挂到晾衣架上,这时老哥打来电话,语气有些低落,貌似还有点醉意,“松子,出来陪哥喝两杯吧。”
我有点意外,还是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