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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聪放下清定,昭和,吩咐清定回寺休息,随即神识放开,探入寺中传音予普空,普度二人,随后带陈昭和径直奔向天葬台。
途中,慧聪对陈昭和讲述了此行前去中州的缘由,最后又对小昭和说道:“以你的身体状况拜普渡为师最好不过。只是若想普渡他收你为徒却是千难万难,你竭尽全力便可,不要有过多负担,它若不收你,我便再为你另寻一师。
陈昭和闻言,坚定地答道:“师祖放心,我既然能有缘来到菩提寺,定然会为拜到最合适的师傅而拼尽全力,相信以我的诚意可以打动普渡大师。”
慧聪闻言又是一笑,无奈的摇摇头,见小昭和信心满满也不忍打击他,只是在前带路,不再言语。
慧聪,昭和二人未曾进寺,捡捷径直奔天葬台,约有一刻钟过去,二人到达约定地点,而普空,普渡早已在原地等候。
见慧聪到来,普渡与普空施礼后齐声说道:“阿弥陀佛,师叔辛苦了。”
慧聪还礼,简单向二人道清中州寻徒的坎坷曲折,听得两人暗暗咋嘴,不住摇头感叹,最后慧聪将陈昭和拉倒二人眼前,对普渡说道:“普渡师侄,这就是师叔在中州为你寻到的徒弟。”
普渡听言,仔细看向陈昭和,不禁一皱眉,问道:“师叔,你怎得寻回了一个没有一丝真气的人。”
慧聪闻言,两道长眉上抬,说道:“哦?这不是正好适合你,叫他修行禅道,以悟为主不就行了?”
普渡接言道:“师叔玩笑了,这悟禅一道也算是令辟捷径,能修此道者,不说是万中无一也差不多,若是他能过得了我的考验,我便收他无徒也未尝不可,只是师叔也知道我的条件······”
普渡话没说完,慧聪就打断他问道:“普渡师侄想怎个考验的方法?”
“师叔,此事不急,若此子真是慧明长老所言的有缘之人,我便给他这个参加考验的机会。”
普渡略作思考,向慧聪说道。
说罢,四人来到天葬台上,台上早在慧聪离寺时就已被清能、清法二人搭好了草庐。以免慧明长老遗体遭到风吹日晒。二人见慧聪归来,施礼后动手拆掉了遮蔽遗体的草庐。盘坐在天葬台上的慧明长老的遗体又重见天日。
“昭和,你去施个礼吧,不管怎样慧明师兄也是你的知遇之人。”
慧聪一拍陈昭和,示意小昭和上前行礼。
陈昭和听闻慧聪言语,走到慧明僧遗体前,双膝跪倒,在心里自顾自的念叨着:“老爷爷,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有缘人。若我不是,我也会努力修行为寺争光以报答您在亿里之外的知遇之恩。”想到这里,陈昭和以头碰地磕了三声响头。
就在这时,深冬里竟然飘过一阵煦风,既而在慧明长老的遗体上方凝成一道虚影,陈昭和抬头看向虚影,只见那虚影容貌竟然与下方的慧明长老一般无二。
小昭和正在惊奇,就听见那虚影竟开口说话:“好孩子,你快起来吧!我真灵即将散去,见到你我便可真正的圆寂了。”慧明看了看普渡,又看向慧聪,再次开口说道:“慧聪师弟,你不必为我这个老头子的离去而伤感,待我火化之后,你要将我的舍利子留予昭和,切记、切记,为兄归去了。”
说着话,慧明的虚影渐渐淡化,最后消失不见,既而慧明僧的遗体由内而外自燃起来,见此慧聪只能仰望苍天抑住泪水,而普渡、普空在一旁念起了超度经为师叔送行。
陈昭和在一旁也是为这位尚有些陌生的老僧暗自落泪,只是感觉对这位逝去的僧人有着莫名的亲切感。仔细想来,却又说不清,道不明。
小昭和初来菩提寺,却是先行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。
以慧明长老自身丹田气为引的真火燃烧了约有两刻钟的时间,火势渐渐减小,十息过后,最后的火焰也已熄灭,只留下些骨灰与一颗状似佛陀的舍利子。
众人未动,老和尚慧聪亲自上前收起慧明的骨灰交予普空,吩咐他将骨灰放入舍利殿存放。随后慧聪又拾起舍利子交予陈昭和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慧明师兄的用意,但是让我将这舍利子交予你我也不可违背,昭和,你要妥善保存,他于你修佛坐禅都有莫大的帮助。”慧聪仔细叮嘱陈昭和说道。
小昭和不敢怠慢,忙撕下袖口一块布将舍利子包上,揣于怀中。此间事了,小昭和也算是应了慧明长老有缘人的说法。
这时,此地就剩下慧聪、普渡、陈昭和三人。见此,慧聪开口说道:“普渡师侄,陈昭和也算是得到了你的考验资格,不知你的考验究竟是什么?”
普渡只说出三个字:“六绝阵。”
慧聪闻言一惊,连忙问道:“普渡师侄,你确信自己没有口误?”
普渡搭言:“师叔,师侄却是不曾口误,确是六绝阵,由我亲自操控。”
“好吧!切记,不要伤到他,不然看我如何惩处你,虽然不知这孩子将来究竟会怎样,可他毕竟包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