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你昨晚和今天早上,到底是要干嘛?” 说起这个,郁景峰就压抑不住地让戎毅感到很稀奇,一时也不这么死抓着它,五指松开,小心地将白小舒托在手心里。 谁知松绑的小仓鼠不但不逃走,反而软趴趴地摊开四肢趴在他手掌上,哭得更凶,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。 拿手指戳它的小尾巴,也只会将那短短的小尾巴扫到另一边,然后继续哭,轻细的呜咽声软软糯糯的。 戎毅不知道别的仓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,他只知道现在手里的这只哭得很可爱,发出的声音也很好听。 “小家伙,不哭了就请你吃瓜子怎么样?” 戎毅上下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