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外孙!”一想到武馆里竟有四个上皇外孙,不亚于镇宅神兽的东西,贾母气就不打一处来,有时候气狠了,都想破口大骂一句上皇老糊涂,可正因为此,却也不敢对武馆下手。
“武馆这事不急,”贾母意味深长露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什么用,开着玩便罢了,要是真有用,放心,自然会有人收拾武馆!”这两孽畜干什么不好,偏偏要动武?说句客气的话,都是老寿星找死!要是能一直从武,贾家为何要武转文?
别说忠顺王了,便是一直想要削减勋贵势力的当今都会对付他们!
哼!
贾母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意来。
与此同时,被贾母惦记的贾珍倒是露出一抹惊讶来,将拜帖里里外外翻了三遍,啧啧了一声,读书人说话就是文雅。然后恭敬的次日哪里都不去,迎着难得有空来上门拜访的包勉。
包勉此行前来最为重要的自然是为了话本之事。也不婉转,开门见山的赞誉了话本:“此书虽然用词简单,但是故事却是高潮迭起,读来意犹未尽。字里行间也融入忠孝节义忠君爱国之念。不过你这些符号似句逗?尤其是这个长型的,似乎表示强烈情感之用?每逢读到此符号时,总觉胸腔也发费肺腑情绪场写起来也是很有爆点的。
“是吗?”包勉抿口茶,看眼说得认真无比的贾珍,不急不缓道:“那也就是说有些避讳错误之处也不用改了?”
此话一出,屋内的氛围瞬间有些尴尬。
在一片死寂中,包勉又缓缓开口,话语郑重无比:“你这书的用处,我不去管,但你需记得,当我同意帮你修改批注的时候,不是你所认为我心软好欺,而是信你能够改过自新,奉公守法走正道。故而,才愿意拼着一丝前途也许被你连累的风险来。”
闻言,贾珍难得心里沉甸甸的,感觉胸口堵着一块石头,急急忙忙解释道:“我……我当时真没想这那么多,包大人我只是周边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