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自然什么都应下来。
林澈君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,“这样,我就安心了。”
“安心,安心吧。我经验很好的。”说完,他便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头掏出了常备的润滑剂以及套子。
“看来,你经常带人回来啊。”林澈君突然阴测测地感叹了一句。
“没有,这个只是我自己用的。”顾安立刻解释,然后轻轻松松地脱了自己的短裤,把它耍下了床,手指已经拧开了润滑剂的盖子。
“宝贝,这个先给我,我来。”林澈君突然阻止了他,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了润滑剂。
顾安咽了咽口水,看着自己身子下边的林澈君,只觉他真是处处充满着魅力,立刻脑子一热,把所有的东西给了对方。
林澈君要给他戴呢,这是多么刺,并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与之风花雪月,而置自己的事业于不顾。
若是问林澈君,什么最重要?
他会说,事业。
若是继续问林澈君,除了事业,最重要的是什么?
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,顾安。
他不会说爱情这类美好的词汇,也不会说出一些毫不实际的话语。他说顾安重要,在于顾安这个人本身对他就是重要的。
不在于他的性别,而在于,他是顾安。
若是顾安是个女性,他同样会选择他。原因很简单,他是顾安啊。
还需要别的天花乱坠的原因吗?
林澈君从不会以性别这般无聊的问题选择对自己重要的人,只要他认准,性别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,问题在于,对于他,那人重不重要,他需不需要那人,没有那人,他会怎么样?
这是他考虑问题的本真。
公寓的大门被关上了,将外边明亮的世界与里头安宁的世界隔绝。
踩着通道灯,林澈君一步步地向着电梯口走去。
此时是晚上九点三十五分,里扎特已经在他的家里等候了十分钟。
他走出公寓大楼,踏进了自己的桑塔纳之中,旋开车锁,启动了车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