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做事。”
凌彦齐叹气,真是封建强权。那么在n遇见彭光辉后的事情,就不足为奇了。只不过是一个天真少女娜拉式的出走,为了反抗父权的压迫,掉入爱情的陷阱。
这声叹气,也让郭义谦平静的脸上有些许动容。“她还在怪我,对不对?兰因的悲剧是我一手造成的,秀儿到死都没再理我。”
其实凌彦齐真不知道彭嘉卉心里是怎么想的,他和她没那么熟。因此只能舔舔嘴唇,干巴巴地说:“嘉卉已经从那样的悲伤中走出来,她现在全身心地扑在这份事业上。”
郭义谦点头:“她和以前,真是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“您不是从没见过嘉卉?”凌彦齐不免纳闷,没见过,那不一样从何而来。
“我有关注她,不然怎么知道兰因设计的裙子销量这么好。”郭义谦指了指桌边的手机,“她的微博账号,还有微信上的公众号,我都有关注。但是私人的微信号,她不加我。就这一点和以前一样,兔崽子的作风。其余的,全都不一样。”
真没想到一个快九十岁的高龄老人,也能与时俱进到这个程度。
现在的彭嘉卉什么样儿的,不需多聊,于是凌彦齐问:“那您觉得嘉卉以前是什么样的?”
“怎么样?是个小混蛋。如果不是那么混,兰因和秀儿也许能多活几年。我亲自打电话,想让她回来。彭光辉是个杂种,我不能让我的外孙女跟着这种人。她竟然在电话里冲我喊,你个老不死的,最应该死的人是你。我这一生,背地里也许无数人骂过我,但是当面骂,一生只有这一回。这个兔崽子,我到现在想起来,都还生气。”
凌彦齐却以为当年的彭嘉卉比现在这个有趣多了,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:“您真生气?我倒觉得这脾气,有点像传说中的您呢。”他敢这么稍稍放肆一下,无非也是算准,郭义谦要是还在生气,不可能他刚住进酒店,就差徐瑞德去找他。
郭义谦笑了,往后仰头,一样一样数:“脾气大,还犟,一意孤行,一副老子的架势。大概是所有孙辈中最像我的。”他看看桌对面的凌彦齐,“倒是对你另眼相待,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过来,阿德接的电话,她说男朋友要来新加坡,也许会来看看外公,请徐伯转告一声。”
郭义谦用力捶打扶手:“她还从没叫过我一声外公。”
老人家这么动容,凌彦齐只能叹口气。再来之前,对于郭义谦会找他谈什么,他心里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