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被吓着了,没人受伤。”宗铭说,“一起上去吧,不能让他们再待在这里,郑天生心狠手辣,不会放过他们的。”
两人踩着断裂的楼梯上了阁楼,小小两间板房里住着妲拉一家,父母一间,两个小孩子一间——妲拉上头两个大的孩子已经结婚搬走了,现在就剩下两个小的。
妲拉父母不过四十多岁年纪,却早已被生活折磨得沧桑而衰老,尤其是她父亲,头发几乎全白了。四人被刚才的袭击吓得不轻,对宗铭千恩万谢。宗铭安慰了他们几句,没说自己是警察,只说是妲拉在中国拍戏的同事,出差来泰国所以看看他们。
两个老人对妲拉在中国的情况一无所知,但奇怪的是对今晚的袭击事件表现得并不十分意外,当宗铭让他们报警的时候,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摇头,说不用了,他们会尽快搬去别的地方,投奔一个远亲。
事情透着古怪,宗铭却没有追问,看了看房间里破损倒地的家具,劝他们道:“这里不能再待了,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也许还会来,附近有旅馆或者民宿吗?正好我们也要投宿,不如待在一起。”
妲拉的父亲十分感,和李维斯回房休息了。小镇旅馆的条件自然不能和芭提雅酒店比,床很小,浴室里淋浴也是坏的,李维斯静下来才觉得腰痛,只刷了个牙便躺下了。
“让我看看腰。”宗铭在他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他动作不对,掀开被子,卷起他的背心看了看,皱眉道:“肿了,别动我给你揉揉……唉,你说你没事儿拍什么黑砖,一个编外警员,动不动就搏命……”
李维斯还想辩驳两句,结果被他的手一按就疼得只剩下吸气了,只好将脸蒙在枕头里摇来晃去地咬牙。
“忍一忍,不然明天更疼。”宗铭手上擦了白花油,在他后腰来回揉着,心疼得自己满头大汗,“从明天开始要小心了,不能再开车,不能受力,不能着凉……哎哟我的天,好像也不能操了。”
“噗!”李维斯前两句还听得感动,后面直接喷了,捶着枕头道,“你还有没有人性了?!”
宗铭嘿嘿笑,在他后脖子亲了一下,说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你就没人性了,我以前可禁欲了呢,于天河一直劝我去看大夫,说我可能不正常。”
“他说的应该不是这个!”李维斯忍痛说,“他说的是你的脑子!”
宗铭笑着在他后脑勺弹了个爆栗,继续给他揉腰。李维斯刚开始痛得要疯,慢慢麻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