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学校越矫正,她的内心越坚定。二期矫正之后,她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,还有恶化的趋势,十月初的心里评测明确显示她有自杀倾向。”
桑菡快速翻阅着资料,说:“十月八日,心理医生认为她不宜再进行下一步的课程,教导主任建议将她交由家长带回,送到专门的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,但这样做意味着学校可能要承担教育不当的责任,而且当时卢星晴已经十九岁了,属于有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,出去以后很可能会起诉他们。”
“十月九日,卢星晴的首席矫正老师钱卓民决定对她进行一期特殊矫正,叫做‘应。”
两人在楼下随便吃了点儿早餐,赶到高新区一家私立医院,罗天天今年春天从护士学校毕业,目前正在这家医院实习。
罗天天比卢星晴大一岁,是个十分利落的短发妹子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看上去非常消瘦,表情沉郁。宗铭表明身份,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,说:“她是我护士学校的同学,不过后来退学了。”
宗铭察言观色,问:“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什么退学的?”
罗天天咬唇不语,宗铭追问:“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钱卓民的人?”
罗天天变色,问:“你们在查钱卓民吗?”
宗铭点点头。罗天天迟疑片刻,说:“星晴向我提起过这个人。那时候她被家人从学校接出来,情况很差,我偷偷去看她。她说这个人是魔鬼,让我救救她……我、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她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,别过脸泪如雨下。李维斯看着她消瘦而憔悴的面容,隐约猜到了一些内情,想到卢星晴曾经写给自己那些俏皮温暖的留言,不禁心中酸涩,掏出面巾纸递给她:“节哀。”
“谢谢。”罗天天哽咽了一会儿,勉强平静下来,说,“是我害了星晴,如果不是我太大意,太招摇,她不会……她是我女朋友,我们说好等毕业了一起攒钱买房,结